揭開[真佛宗]創辦人盧勝彥蓮生活佛的真面目
(請按键藍色字體)
我,
張秀霞願揭開
[真佛宗]
創辦人盧勝彥蓮生活佛的真面目,
希望能讓世界各地所有
[真佛宗]
的信徒明白真相,
不要憤恨我;
不要傷害我;
不要認為我毀謗師尊
(盧勝彥);
不要認為是我殺害師尊
(盧勝彥).
回想起從1996年,
住在
[西雅圖雷藏寺]
的日子,
記得上師和法師們的教導;
我們一起同修,
所謂法喜充满;
每天一起作飯菜切水果,
那種成就感是無法形容的;
我們一起用餐,
一起學法,
一起上班,
一起游玩,
一起供舞,
那是修行中的一種法喜.
四年来的相處,
得到你們的歡喜和信任,
放心的讓我分擔你們所有的工作,
包括在隱私的辦公室里;
得到監院釋蓮寧上師的歡賞,
被安排在
[真佛密苑]
的回信中心里工作;
更得到師尊
(盧勝彥)
的歡喜,
師尊賜給我親筆書寫的
"書文"和一件尊貴的
"龍袍".
没有想到今天的我,
被盧勝彥狠狠的欺騙了,
反而是他口中的蕩婦淫娃.
如果我不告發他,
是對我很不公平,
我也會對不起社會上所有的人,
所有的人也誤會我,
[真佛宗]
的信徒怨恨我,
毒罵我,
咒我,
甚至會殺害我.
這也不能怪他們,
因为他們不清楚也不了解真相而被誤導.我不知道美國,
華盛頓,
西雅圖的警方為什麼不重視我的案件,
讓盧勝彥逃離後,
警方才說關閉我的案件.
我有两位民事案律師,
是西雅圖出名與能干的,
他們用盡種種的辦法,
可是法院拒絕了又拒絕,
没有辦法起訴盧勝彥,
因為他已逃至遠遠.
盧勝彥托他的代表律師给我一萬美元和解费,
這是不可能接受的,
我要的是公正,
還我公道.
曾經請律師再次的控訴盧勝彥
(刑事案), 可是美國, 西雅圖的警方没有
樂意的给我公审.
今天我要公開这件事情,
還我公道.
回顧在1991年在馬来西亞的时候,
下班後,
我和同事去理髮院,
當時我正在看着一本周刊,
寫着某年某日
[觀世音菩薩]
的聖誕日,
在馬來西亞,
賓城市
(Pulau Pinang)
裡舉辦游花车.
在那天,
人山人海熱鬧非常.
突然,
那座两層的
賓城
碼頭倒塌下来,
把底下層的人,
連人带车都壓扁,
死了很多人.
當時,我心裡很難過,為什麼在那麼神聖的日子裡,會死傷那麼多人.突然感到有一股冷氣,
快速的從我的下身,
升到我的頭腦,
我感到全身很冷,
想晕,
我被送我去醫院,
醫生只给我打針,
吩咐我回家休息.
第二天,
我不能起床了,我感到頭部很不舒服,
氣喘、頭昏和心跳快速.
我的母親陪着我到處去找醫生,也没有辦法將我的病治好.
在1992年,
經過親戚的介绍,
我皈依了[真佛宗],
拜盧勝彥為師.
在1993年1月7日,
盧勝彥来馬來西亞為寺廟
[雷藏寺]
開幕典禮.
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,
我向他求醫,
盧勝彥看過我的<問事單>
(將需要的問題寫在紙上),
然後吩咐我跪在他的脚前,
他將手掌放在我的頭頂上<加持>(按頂),
然後吩咐我,
要燒纸金和参加他主持的法会,
他没有告訴我患了什麼病.
法會的那天,
我帶着三个孩子皈依了盧勝彥.
但是我的身體病况時好時壞,
曾經有很幾次,
在早上起床的時候,
我無法醒過来,
身體和手脚不能動,
試過多次的掙扎,
才可以鬆醒過來,
好恐怖.
我曾經做過頭腦的掃描,
也没有找出什麼病况,
可是我還是時常感到頭部很不舒服.
有一天,
我對我丈夫说:“我的身體和精神那麼差,
每次依賴着吃藥,
時常要休息.
不如讓我去美國,
求我的師父醫治,
師父說他能讓死人復活,
他有超能力,
能把癌症去除與治療
(盧勝彥的書裡有記載).
希望師父能醫好我,
如果醫不好,
我只有認命了.”
1996年7月2日,
母親陪同我一起去美國,
在飛機上遇到很多台灣的信徒,
和一位我家鄉的同門
P
姐.
每個星期六,
是盧勝彥公開给信徒
<問事>
(解決難題或治病)
的日子,
從下午四點到六點的時間,
在
[真佛密苑]
樓下的一間辦公室
(問事房).
[真佛密苑]
是盧勝彥和上師們上班的地方.
第一次求見盧勝彥的時候,
是母親一起陪着我,
首先要把所要問的問題,
寫在寺廟規定的<問事單>里
與
<红包>
放一起,
然後在<問事房>
(辦公室)
的門外排隊等着. 輪到我的時候,盧勝彥看過我的
<問事單>
就說:“好!給你加持!”盧勝彥將他的手放在我的頭頂上<加持>
(按頂),
然後就這樣很快的輪到下一個人.
幾天後,
母親就回去馬來西亞了.
第二個的星期六,
很多的信徒也在排隊求見盧勝彥<问事>,
輪到我進去<問事房>
(辦公室),
我剛坐下的時候,
盧勝彥問我是否有話要對他說,
當時,
我從來没有想過有什麼話要說,
我一時答不出話來.
然後他轉過頭向釋蓮寧法師和釋常智上師吩咐他俩出去,
吩咐他俩把房門關上,
只留下我和盧勝彥在房裡.
然候盧勝彥問我,
是不是有話要對他說.
我說:“没有,
我只是要求醫病.”
盧勝彥回答我:“我會幫你.”又說:“有没有夢見師尊
(盧勝彥)?”
我說“没有.”然後盧勝彥告訴我:“你是從天上
下來的仙女,
和師尊是有前世因缘.”
當我從<問事房>出來的時候,
我的同鄉
P
姐追問我,
師尊
(盧勝彥)
關着房門和你說了什麼?
我只是回答說:“師尊說他會幫我.”其他的我不敢說,
因為盧勝彥吩咐我不可以告訴别人.
之後,
每當盧勝彥给我<加持>
(按頂)
醫治,
每一次盧勝彥都是吩咐上師把辦公室的門關上,
只有我和盧勝彥留在房里.
住在
[西雅圖雷藏寺]
一個月期間,
很高興的我終於可以睡眠了,
頭腦的不舒服也逐漸減少,
很開心地的回到馬來西亞.
在1996年9月,
我又来美國参加
[威光雷藏寺]
(Waken Ray Tseng temple)
的開幕大典法会.
(盧勝彥常常鼓勵信徒們要多参加法會,
能消除業障,
能消除病苦.和多幫助死去的人及狗猫等之動物, 皆報名参加法會,
消除業障,
超度他們往生佛國.)
有一天去求見盧勝彥<加持>
(按頂)
治病的時候,
盧勝彥親自把門關上,
只有我和他倆個人在辦公室裡,
他拾起地上的门楔,
塞在門底下,
然後在地上,
吩咐我也坐下,
吩咐我伸出手来,
他捉住我的手看了一下,
說:“你很纯.” 他又說:“前世你和我是很密切關係的.”
“你是X
X菩薩轉世.”
“你是我前世的妻子.”
“今世不能了,
來世你願不願意做師尊
(盧勝彥)
的妻子?”
我聽了很驚奇,
我在想,
來世的我會是活佛
(盧勝彥)
的妻子,
是要面對廣大眾生辛苦的事業,
盧勝彥愿意選中我,
必有他的認可,
我認真的說:“願意.”
然後盧勝彥吩咐我寫下發願信,
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,
他說:
“我願生生世世做盧勝彥蓮生活佛的妃子
[妻子].”
然後盧勝彥吩咐我,
等到明天他去用餐的時候,
要親手把信交给他.(所有的人都會在餐廳里排列兩行,
恭敬引接盧勝彥來吃飯.)
兩個星期後我回去馬來西亞,
大概两個月,
我的頭又不舒服了,
頭腦正中心的裡面,
有一粒<很冷的東西>,
每當我的頭不舒服的時候,
那粒<很冷的東西>就會在我的頭腦中心逐漸的變大,
我會很害怕,
我服食醫生開给我的藥,
我才能安心下来,
可是我的頭還是不舒服.
在1997年2月,
我再次的去美國,
希望求盧勝彥能一樣的把我的病醫好.
有一天,
盧勝彥给我<加持>
(按頂)
完畢,
當我站起來想要走出門的時候,
他也站起來突然的擁抱我,
我感到他的下體,
硬的狀況碰到我的腿,
我很驚的把他推開,
他說:“我想起你是我以前的妻子.”
我趕忙離開<問事房>.
因為我的頭腦常常不舒服,
我不能去多想,
盧勝彥常常教導我們要遵守戒律,
不得有懷疑心及毀謗的惡念頭,
弟子要聽與遵從,
勿違反其命令,
若違反上師
(盧勝彥)
的意旨,
背叛上師,
入<阿鼻地獄>,
(阿鼻地獄是十八層裡最苦的地獄).
違反戒律是犯法的,
會有惡神來賜災難,
會破<三昧耶戒>
(密教裡的一種戒律),
會下金剛地獄,
皆得到很大的報應
(真佛宗戒律;
事師法五十颂;
第3条;
第13条;
第25条;第49条);
每个月兩次的農曆初一和十五,
上師和法師們帶領着大家一起讀念所有
[真佛宗]
的戒律.
有一天,我去求盧勝彥<加持>
(按頂)
的時候,
他告訴我要念<佛號>
(阿彌陀佛),
我不明白也很驚奇的問:“你要我念佛號?”
盧勝彥點頭說:
“是的,你將<往生>
(死的意思)
.”
又說:“我有一个辦法,
不知道可以不可以?
用密教的最高大法,
<雙身雙修法>.”
當時我没有回答他.
我聽了盧勝彥告訴我將要死的消息,
讓我感到無形的恐懼與難過,
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他是真佛,
在各方面有形無形的做法,
我深深相信了他.
这種直接和無形突然的消息,
讓我很無助的,
很捨不得我的親人、孩子和家人.
我從來不敢歪想,
也不敢懷疑,
我都是一直往好的想,
如果盧勝彥真的能把我救了,
我就能健康的活着與我的家人在一起了.
我考慮了幾天,
生命是最尊貴的,
家人是最可貴的,
我老遠的飛來求盧勝彥醫治,
就是為了健康的活着.
當時,
我願意挽回我的生命,
我聽從了他给我<雙身雙修法>救治.
一天,
盧勝彥一個人走進厨房,
他向我招手呼過來,
我恭敬的跟隨他走進餐廳,
他坐在餐廳的長沙發上,
我敬禮的跪在他的脚下,
他告訴我:“星期一的早上七點半來
[真佛密苑],
大門是没有鎖的,
你開門進來就可以了.”
我點頭應了他.
當我要站立起來的時候,
抬起頭剛好看見釋蓮绪法
師站在另一邊門看着我們,
盧勝彥起身走去圖書館,
我繼續厨房的工作.
那一天的晚上,
想起死亡的來臨,
我整個晚上都很難過的哭泣,
没有睡覺.
我也感到心情緊張的,
明天早上盧勝彥將會給我<加持>密教最高的<雙身雙修大法>.
早上七點十五分,
女生宿舍裡所有的人和法師都趕去寺廟打掃和修法念經,
宿舍裡只留下我一個人.
我走出宿舍,
走到
[真佛密苑]
的大門,
据我所知,
這大門是上鎖的,
每天早上,
上師和法師們在十點才上班,
他们需要用鑰匙開門才能進去的.
盧勝彥告訴我大門是没有鎖的,
我開門走進去,
把鞋子脱下,
聽到盧勝彥的聲音:
“你來啦!”
我朝着聲音把頭抬起,
原來他樓上,
两手扶着欄邊,
他吩咐我把門反鎖上.
然後他走下樓梯,
拖着我的手,
走向<問事房>
(辦公室),
然後他坐在椅子,
打開抽屉,
拿出一支金色的筆和一張白纸,
他吩咐我一個字一個字的,
再一次的寫下發願信:“我願生生世世做盧勝彥蓮生活佛的明妃.”
明妃?
这一次有點不同,
記得上一次他教我寫的是<妃子>然後再括號(妻子).
當時我緊張的把<佛>字的
[人立]
部首写成了
[三點水],
盧勝彥說没關係,
我把部首填補回去,
行成了<佛>字,
然後盧勝彥吩咐我寫上我的名字,
我記得在第一次,
他要我寫的<發願信>,
我是没有寫下我的名字.
然後盧勝彥拉着我的手,
走出<問事房>,
經過我剛進來的大門,
他吩咐我把我的鞋子拿起來,
他一隻手拖着我走上樓梯,
走到二楼左邊的第一間房,
那是盧勝彥的睡房也是他私人辦公室.
(記憶中的手畫)
我無法忘記這一天是1997年3月11日,
盧勝彥垃着我的手,
進入他的房内,
他把房門鎖上,
吩咐我把鞋子放進廁所裡.
不知道盧勝彥從那裡拿出来的一本書,
裡面的句子被用筆畫了很多線,
線條是畫的歪歪的.
他拿着那本書,
用手指點着要我看,
大例寫着:
成就者可以修雙身雙法那類的.
那時我的心情緊張,
没有很仔细的细讀,
然後他把書放在桌子上.
盧勝彥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,
放在書桌旁的架子上,
短腰的龍袍
(外套);
深红色的長袖長杉;
裡面穿着一件白色短袖圓領的内杉;
深红的長裙;
白色四方形的内底褲,
他脱得光光的,
肚子微凸.
然後他吩咐我把衣服全部脱下…,
他拖着我的手走到洗手間
(记忆中的手画),
吩咐我扶着洗面盆的邊,
面向着大镜子,
背向着他,
身體蹲矮些…,
我聽到他的聲音,
念念有詞,
招請和供養很多菩薩和仙女什麼什麼的.
然後我感到他碰到我後面下體的陰部,
我才完全清楚的明白,
<雙身雙修法>是性行為關係.
可是他久久無法進入,
一陣子的試圖,
還是失敗.
我心裡很不願意,
可是我不敢反抗,
然後他拉着我回到房中,
他站着吩咐我给他口交,
然後他拉着我回到洗手間,
重復的那個動作,
可是他再次的失敗.
他告訴我這次不行,
下一次再给我安排.
我快速的穿回衣服,
快步的離開
[真佛密苑].
我不敢對任何人說,
因為修行中是犯<口業>罪,
何况盧勝彥說他用密教最高的大法<雙身雙修法>才能救我的生命.
第二次,
那天是1997年3月18日,
我緊張害怕的瞻前顧後的往
[真佛密苑]
走過去,
打開大門走進屋裡,
聽見盧勝彥的聲音:“你來拉!”
我看見他站在二樓的欄杆邊,
他說:“把
門鎖了,上來.”
我聽從的把門鎖了,
拿了我的鞋子,
沉重的脚走上樓去,
他拉着我的手進入房裡,
他把房門鎖上.
然後他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光光,
他吩咐我把衣服脱下…,
他拖着我走去洗手間,
面對着镜子,
背向着他…,
这一次他成功完成<雙身法>的加持.
原來密教最高大法<雙身雙修法>就是做愛, 動作與做愛行為是一樣的,
没有什麼不同.
之後,
每各一星期,
盧勝彥就會給我<雙身法>的加持,
有時候是下午在楼下的<問事房>,
要時候是早上在樓上他的房間裡.
我接受他的<加持>,
因希望盧勝彥能將我的生命救度,
能將我的病醫好.
大約两個月,
我回到馬來西亞的家裡,
無法想像我是怎樣的過活,
我害怕、恐懼、難過和擔心什麼時候無常
(死亡)
的來臨!
在家裡,
我用了一間房,
設了一間<密室>,
擺放了很多佛像,
每天很用心的修法念經,
我躲在<密室>
(修法的房間)裡痛哭,
我不能讓我的情绪影响我的丈夫和孩子,
每分每秒心中都是多麼的痛苦與辛苦.
每次從美國回到馬來西亞的時候,
因為我的康復,
我的丈夫也很開心與安慰.
可是每次回到家都不能超過两個月,
那個怪病又再來侵犯我,
讓我恐懼和痛苦.
我曾經問過盧勝彥:“為什麼我的病不會好.”他說:“你没有回來给我<加持>.”
在1998年2月,
我在美國住了一個半月,
因為精神上常常受折磨等待着死亡的來臨,
我忍不住的求問盧勝彥:“师尊,
你說我就快死了,
請告訴我是什麼日期?”
盧勝彥寫在纸上着
[ 1999
夏
].
當我回到馬來西亞的時侯,
我告訴我的丈夫,
盧勝彥預告我的死期,
我不敢去想像他聽了我將死亡的感受,
我和丈夫结束了一間又一間的生意與分行;
我變賣我名下財產;
寫下了遺書;
大量的購買了人壽保險;
也購買了保險捐给斗湖區的[雷藏寺],
希望能留给需要幫助的人,
准備好所有的一切,
就等代死亡的降臨,
就是因為相信了這個<活佛>盧勝彥.
在1998年6月,
我仍然帶着病苦在西雅圖住了大約三個月,
我是多麼的希望盧勝彥能给我醫治病苦和能够奇蹟的幫我渡過死關.
在1998年7月的一天,
在早上8點15分我從
[真佛密苑]
走出來的時候,
被釋莲婷法師看見了.
大概8點45分是修法完畢的時候,
她來到女生宿舍找我,
她責怪我說:
“你不可以這樣,你會害了師尊.”
我告訴她,
我去给師尊(盧勝彥)加持,
但是我不敢告訴她是<雙身>的加持,
我告訴她,
師尊預說我的死期,
她聽我講完我的病情.
最後她還是說:“你不可以再去問事,
你進去很久(問事房),
上師和法師他们都算着你進去的時間,
師母都知道.”
在7月尾,
参加加拿大Edmonton, Canada
的大法会,
回到西雅圖的時候,
盧勝彥一個人走到[雷臧寺]上香,
他特意走到我這邊,
吩咐我進去 [雷臧寺] 的辦公室,
他把透明的玻璃門给關上,
告訴我<日期>去[真佛密苑]
给我<特别加持>,
當時釋蓮金女法師和幾位法師也在場.
在8月尾,
我的丈夫獨自飛來美國,
是特地的來請求盧勝彥為我做一檀私人的法會,
求盧勝彥救他的愛妻.
法會完畢,
我和丈夫一起回馬來西亞.
在這次來美國,
我的丈夫皈依了
[真佛宗]
盧勝彥.
1999年二月了,
我已辦妥要辦的事情,
我的丈夫陪伴我去拍了很多照相,
以留着纪念.
我親手做了两套出家法衣,
準備在我死的時候出家.
因為盧勝彥曾經要我出家,
我没有答應,
所以等到我死的時候,
我就可以應他的意旨.
在1999年2月26日,
我的丈夫陪我跑最後一程,
一起飛去美國.
一星期後,
他先回馬來西亞了,
我們依依不捨的分手,
我的丈夫回馬來西亞後就每天一定的都给我打長途電話,
真怕有一天突然聽不到我的聲音,
讓我的丈夫感到是多麼的心酸、心痛、心寒,
多麼害怕,
多麼的恐懼,
有誰會感受到這將要死别的痛苦?
每一天漫長的24小時,
晝夜又晝夜,
我住在
[西雅图雷藏寺]
等待着死亡的降臨,
那種感受,
有誰能體會?
我每天寫日記和寫信,
寫給盧勝彥,
寫給我的丈夫、母親、孩子和我的家人,
每天我都不停的寫,
有誰能體會我筆下的心酸?
而盧勝彥一樣的,
每各些日子就會給我<雙身>加持的救度.
在這一次的1999年二月來到美國,
盧勝彥的<問事房>
(辦公室),
門框邊多安裝了一個門鎖,
每次我進去<問事房>
的時候,
盧勝彥必定親自按上那個門鎖,
然後给我<特别的雙身>加持.
記得在樓上盧勝彥的房間裡,
曾經有一次,
我拿起他床上的枕頭的時候,
枕頭裡有一片的<玉枕>掉出来
(玉枕是一粒粒圓形绿色的玉珠連串起來做成一片,
大概是12X8寸吧?).
在1998年8月的時候,
有一位加拿大,
温哥华的女弟子,
送了一張她親手畫的
[四臂觀音]
送给盧勝彥,
那天是星期六晚上,
有很多信徒從遥遠的地方來参加同修,
盧勝彥拿起那張
[四臂觀音]
畫,
給在場的信徒看,
那福畫的红色很鮮艷,
很漂亮,
但是有點可惜,
那張畫已被對摺,
中間現出了很深的十字線條,
盧勝彥說他很喜歡,
他說想把這張畫放在<問事房>
(辦公室)
裡.
在1999年3月,
我看見這張
[四臂觀音]
畫已相架好,
掛在
[真佛密苑]
楼上盧勝彥的房間裡,
在他的床頭頂上方,
剛好在彎角處,
靠近窗口吊挂着.
在1999年4月21日,
我的丈夫一個人飛来美國,
再次的請求盧勝彥為我做一壇私人賜福救度法會.
這一趟,
我在
[西雅图雷藏寺]
住了四個半月.
已經是七月中了,
我恨不得快點回家.
我問盧勝彥:“我是不是死不了啦?”
盧勝彥說:“是我的<金刚杵>(男人的陽具)
救了你.”
我告訴他:“我要回家.”
盧勝彥說:“你不要回馬來西亞.”
我想竟然我没有死,
我當然要回家.
在1999年7月14日,
我回去馬來西亞,
我的丈夫很高興的放下工作,
買了飛機票,
飛去馬來西亞轉機的地區來接我,
然後再陪着我一齊坐飛機回家,
讓我感動非常.
回到温馨的家,
看到我的孩子,
想到多少年來没有好好的看顧他們,
還有我的丈夫,
對着他我心裡萬分的欠意,
多少年來讓他孤身作戰,
面對種種心靈的折磨與打擊,
和我一起分擔我的病痛和離别的痛苦,
實在是人生極大的悲苦.
一家人團圓是件最高興的事情,
我和丈夫一切從新再来.
在1999年8月15日,
盧勝彥來馬來西亞主持大法會,
我還很感恩的,
我鼓勵我的家人、親戚和朋友,
全來皈依和参加他的賜福、消災和消難的
殊勝大法會,
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大福份.
大約两個月,
很不幸的,
我的怪病又發作了,
我真想不清楚,
盧勝彥是萬能的<真佛>,
他說他是捉鬼大王,
扔手除病,
我曾經住在
[西雅图雷藏寺]
的<聖地>(聖人住的地方)多年,
盧勝彥给我<加持>密教最高<雙身雙修大法>多少次了,
為什麼我的病還没有被根除?
我心裡很痛苦很難過.
我不想再去給盧勝彥加持,
始终這種事都是見不得光,
也不如法的
(犯了佛法之規),
我曾經對盧勝彥說:“师尊你是佛,
我是凡人,
是破戒的!” “不会.”他說着就轉身.
而且我住在
[西雅图雷藏寺]
的時候,
曾經親眼看到不應该的事情,
聽到不可思議的事情,
可是都不敢向別人說出來,
也不敢去想
(深怕思想中會犯戒).
盧勝彥時常對我們說,
修行者思想裡不得有一絲犯错,
在夢裡也不得有犯错,
會犯三昧耶戒,
下金剛阿鼻最苦地獄,
我都很緊省的修行,
讓自己一切都是清净的,
想着以後才能往生佛國净土.
這次我很堅强的,
我多休息和吃藥,
可是我頭腦的不舒服却越來越嚴重,
我不能再用腦子去思想了,
每當我想思考的時候,
我的腦子中心的那粒<冷的東西>就會變大,
我會很害怕和恐懼,
我的身體裡面好像有<氣體>那樣的東西飛來飛去,
我會很辛苦的控制,
我放鬆我全部的思想、呼吸和身體,
這樣我才能平静下來.
我不能再想任何的事情,
我像是行屍走肉的,
幸好我腦子還清醒的,
我很擔心,
我該怎麼辦?
我曾經看過很多醫生也不能把我醫好,
我没有其他的選擇,
最後我决定準備再去美國求盧勝彥.
每次去美國的時候,
在出門之前和回來之後,
我一定會去探訪我的朋友
P 姐.
當我在收拾行李的時候,
C
先生打電話給我,
他說:
“
P
說,
你一定要先去看這裡附近的降頭師
(蛊術),
如果你不願意去,
我們就會叫你的丈夫绑着你去,
因為你是去不到師尊(盧勝彥)那邊了,
你的狀况已不能飛到半路了.”
P 姐是個有陰陽眼的,
她說看見我的背後有一個黑色很恐怖的東西.
我只好說:
“你們那麼的關心我,
我就去看看吧!”
晚上,
我丈夫和
C 先生的陪同,
他們載我去看降頭師.
輪到我的時候,
降頭師叫我跪在他的脚前,
問我:“你想不想好?”
我回答:“
想.” 然後他用两個手不停的拍打我的背後,
一直拍到頭頂,
我感到他在我的頭頂上拔東西的樣子,
把拔出來的東西放進红包裡袋裡,
他吩咐我把它丢去海或流水處.
然後再繼續拍打我的頭和背,
拍打集中在我的頸背後面,
他用口咬出一支黑藍色的縫衣针.
降頭師說:“很幸運,
今天你來,
不然…”(他用手指在他的頭頂轉圈圈,
意思是說瘋傻).
然候吩咐我回去多吃靈芝養身.
回家之後,
我丈夫查看我的頸後面,
真的是有針孔的傷口.
當晚,
我真的可以能清楚的想東西了,
頭腦完全活動過來,
想起在西雅圖所做的一切一切,
我想了很多很多,
區區的一個無名
(没有名氣)
的降頭師,
能够馬上將我醫好,
盧勝彥常常誇張的說,
他能破降頭是有多麼的利害
(他的書上有記載).
為什麼經過那麼多年,
他已給我<加持>密教最高<雙身大法>,
都没有給我除去病苦,
反而一定要我再回去給他<加持> 才能好一些日子,
我心裡很難過.
在1999年11月25日,
我照樣出發飛去美國,
因為飛機票已買了,
在之前,
我曾經打過電話去通知
[西雅圖雷臧寺]
的法師,
告知我會回去求見盧勝彥.
這一次在美國,
我住在盧勝彥的寺廟裡只有七天.
而且,
更例外的,
這一次我只是用寫<問事单>去求見盧勝彥,
我没有再給他機會做<特别的加持>.
自此以後,
我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種恐怖的病了,
腦子裡也没有了那個<冷的東西>,
我真的完全康復了.
我不敢聲明放棄
[真佛宗],
盧勝彥常常對我們說,
離開了
[真佛宗],
所有的佛、菩薩、護法、金剛神眾全部都會離開你,
没有了<神>的保護,
很快就會災禍降臨.
我也是害怕盧勝彥的法力,
他曾經多次公開的告訴我們,
曾經有人請他作法殺人,
他做了.
在2000年2月我接到加拿大朋友的電話,
她告訴我,
M 女士在
[西雅图雷藏寺]
被幾個男的出家人和師母
(盧勝彥的太太)
打傷進了醫院.
因為 M 女士說了太多話,
但是那些話都是事實的.
在2000年3月5日,
我帶着一個孩子一起飛去美國参加盧勝彥主辦的大法會,
因為我的病已完全康復,
我不想再與盧勝彥有那種<特別的加持>
(做爱)
的關係,
也不能讓他懷疑我什麼,
所以這一趟我仍然飛來美國参加他的法會.
我先安排去加拿大探訪 M 女士,
方才知道她已在美國,
華盛頓,
雷門市報警了,
编号00-3470,
也在加拿大報警, 编号00-6724,
可是警方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動.
原来在美國,
紐約還有一宗,
在
[金剛雷藏寺]
[The Buddha Diamond Temple of New York]
的一位已出家的釋蓮廉上師,
他迷惑奸污了18 位女生,
因為在寺廟的人懷疑,
他們裝上了錄影機,
有了錄影帶的證據,
他們把錄影帶交去
[西雅图雷藏寺]
處理,
盧勝彥只是把那位釋蓮廉上師给革職,
没有交給警方處理.
這件事在2000年3月已有証人去報警了,
可是警方也没有採取任何的行動,
這件事情就這樣被隱蓋了.
又還有一位盧勝彥受封的上師,
她控告盧勝彥命令她與他<雙修>,
强逼她出家,
放棄家庭和子女,
還有隱藏十多支搶器和幾箱現金,
但是警方也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動.
這位上師告訴我關於很多盧勝彥的事情,
在五、六年前的時候,
盧勝彥告訴她是仙女下凡;
常常對她說最疼爱她;
說她是前世妻子;
盧勝彥給她看過了一本書,
書上是用筆畫了很多線條,
寫着
"成就着可以修雙身雙修法",
盧勝彥命令她與他<雙修>,
她没有答應,
然後又逼她出家,
要她留住在寺廟裡,
她傷心難過的服從出家了,
可是她要回家鄉,
盧勝彥多次的勸她回來美國,
給她封做為上師,
後來她回來接受了受封,
可是她仍然回到自己的家鄉.
這些話聽得我心如刀割,
原來早在五、六年前或更早以前的時候,
盧勝彥已經用相同的方法欺騙女生,
我驚悟到被受騙了,
我好難過,
他原來是有計劃預謀的欺騙和玩弄我,
我被他折磨的好悲惨,
和我丈夫的精神折磨與恐懼,
精神的壓力,
這重大的打擊,
我無法形容我的難過與痛心…
如果我報警控告盧勝彥,
我的丑聞就會抪满城,
我無面回去見我的丈夫和我的親人,
我的一生就會毁了,
我會失去所有的一切.
可是我無法原諒他,
他狠狠的欺騙和傷害了我,
或者以後再下來的日子,
他又會再欺騙多少人?
在2000年3月11日,
盧勝彥在美國,
西雅圖主辦大法會,
世界各地的信徒都來参加.
在法會上,
盧勝彥說了很多恐怖的話.
自從我進了
[真佛宗]
九年以來,
我從來没有聽過盧勝彥這樣的傳法,
他根本就是要借法殺人.(有當天法會的錄影帶為證)
每年在
[西雅圖雷臧寺],
盧勝彥會辦大法會两次,
我都會來参加.
通常每當我到達
[西雅圖雷臧寺],
我一定會先向盧勝彥頂禮報道,
但是,
這2000年3月的法會,我不但没有出現在他面前,
也没有去参加他的法會,
更没有通知他,
而且在最後一次的1999
年的到訪,
我只住了七天,
也没有給他特别双身
(做爱)
的加持.
原來他早已經懷疑我了!
盧勝彥公然公開傳<殺度法>,
他說:
-
“密教的第一個密是<雙身法>,
第二個密就是<殺度法>.
什麼是<殺度法>?
對於這個頑劣, 非常頑劣的,
用慈悲心没有辦法去救度的,
對無可救藥的, 對於破法器的,
密教裡面有所謂的方便, [馬頭明王]
一個是般惹, 一個是方便,
你為了用方便的方法去度化他,
用智慧的方法没有辦法感化他, 用慈悲没有辦法救他,
只好用方便的方法.
[馬頭明王] 現憤怒相,
為什麼要憤怒呢? 佛法不是慈悲嗎?
佛法不離慈悲嗎? 為什麼要發这个瞋呢?
瞋念呢? 為什麼呢?
瞋是一種方便, 它的背後叫作慈悲,
為了度化那個没有救藥的, 頑劣的,
一定要用<殊法>,
就是殺法.
蓮華生大士他本身也用了這個法,
包括釋迦牟尼佛.
為什麼?
為什麼要發憤怒的心?
因為你要慈悲那一方的, 要超度他,
要先殺了他再超度他, 叫作<殺度法>,
這是密教的第二密.
以前我很少提到這个<殺度法>,
這是<降服法>
的更深一層的方法. [馬頭明王]
有. 為什麼要做?
因 為你不做,
没有辦法救他的時候才做,
竟然這個人没有辦法救他了,
用慈悲没有辦法救他了,
用感化没有辦法感化他了,
用智慧没有辦法度化他了,
只好用<殺度>.
這個超度他,
超度他到那裡去, 到佛國去.
以前師父也給我這個 [馬頭明王]
杵, [馬頭明王]
撅, [馬頭明王]
金刚撅, 他教我修法,
我有修法, 卻没有使用,
他暗中跟我講一句話, 給你這個金剛撅,
你去修金剛撅法,
你就是要有作用的你不用, 修這個金剛撅法做什麼?
啊我現在想一想這個 [馬頭明王],
金剛撅, 他給你,
你修了這個法, 這個撅法,
<金剛撅>的法,
是可以把對方
給消滅掉,
然後再把他的靈魂接引到
[文殊師利]
的佛國,
接引到西方極樂世界.
超度他到了佛國的净土.
這是慈悲先于的<瞋念>,
<瞋>, 开始<瞋>,
然後呢再慈悲的,
把他的靈魂接引到佛國.
[馬頭明王]
里面按照師父所講的,
他是先造對方的人行,
對方的人行做好,
放在你的坐墊底下,
或者你屁股底下把他坐着,
你只要觀想他,
他的两個眼睛跑到他的後腦,
他的鼻子移到他的頭頂,
他的两個耳朵,
移到他的鼻子,
他的舌頭向後轉,
舌尖在裡面,
舌頭在外面.
按照密教所說,
他的面孔五官已經移位,
眼睛移到後腦,
鼻子移到頭頂,
两
個耳朵移到鼻子,
舌頭向後轉.
按照
這样子觀想去修法的話,
這個人就不會存在了.
这個舌頭向後轉,
更本就說不出話来,
更本就說不出話来,
但個法本身來講起來就是<殺度法>.
* * *
以前祖師教我修<金剛撅>,
你修<金剛撅>,
這個<金剛撅>給你,
你碰到大惡之人, 你修<金剛撅法>.
我没有修, 以後我要不要修,
以後再作打算.
我把你的人行放在我座下,
把你的五官扭轉,
我修法用<金剛撅>,
用<金剛火焰>,
用<金剛棒>,
我把你的元神觀想到我的前面來,
我看到你的頭斷了,
你膊子裡面流出黑色的血,
我看到你的身體啊裡面已經開始五臟啊已經開始腐爛,
所有的羅叉來抓你的腸子,
來抓你的肝,
抓你的心臟,
抓着你的胃,
把它扯爛.
這個雖然是凶猛的<殺度法>,
但是,
如果我將來啊,如果我將來這樣子做,
我也一定保証把你超到佛國."
"當[馬頭明王]
從虚空之中下降, 或者是所有的<金剛神> 降到你的身上的時候,
你會顯現<金剛相>,
你就顯現<金剛相>,
當你顯現<金剛相>的時候啊,
你持咒, 金剛符,
跟所有<降服法>
的法器的時候,
你可以在持咒之中下了殺令, 下殺令是有咒语的,
下殺令, 那個殺的令,
用火呀, 用<金剛火>把對方燃燒掉,
燒成灰, 用風把所有的灰吹散,
把你的元神抓住, 再超度往<西方極樂世界>的佛國.
所有的
[羅刹]、[金剛神將],
到你的身上,
把你的心臟按着讓它不跳,
把你的腸肝胃髀腎全部扯爛,
把你的頭砍斷,
冒出黑色的血,
把你的五官全部扭轉.
* * *
記得月圓的時候,
月亮圓的时候,
十萬遍.
月亮圓的時候,
你把
[馬頭明王]
杵,
印在印在月心,
两眼觀察他的相,
看到光,
看到烟,
看到霧,
看到火,
看到
[馬頭明王]
的神變,
你馬上就可以發跟它结盟,
這個時候它就永遠跟随着你,
你可以差遣它做任何的事情,
它可以進到你的身中,
你變化成為
[馬頭明王].
你只要把敵人那元神招来,
嘴巴張開,
露出
[馬頭明王]
的二齒,
两個牙齒,
卡叉!
你咬他的脚,
他的脚就斷了,
咬他的頭,
他的頭就斷了,
咬他的身子,
他的身子就斷了,
這個就是<殺度法>.
* * *
那麼有一辦法也可以教你們,
你只要讓他生病,
生病就好,
生病.
你向
[馬頭明王]
祈禱讓對方生病,
要讓他好很簡單,
你再念十萬的,
不用十萬遍,
一萬遍就可以,
一萬遍的[馬頭明王]
咒,
回向给對方這個人,
這個人的病他就好,
這個也是一種處罰啦
.
好像是你先
讓這個人先生病,
然後他有回改,
這個時候,
你再念一萬遍的
[馬頭明王]
咒回向
給他,
把他再轉回來,
馬上再轉回来,
甚至於他生病了,
他變成啞巴不能講话,
你再觀想他的舌頭再回正,
念一萬遍
[馬頭明王]
咒,
回向
給对方,
這個人病就好.”
(有2000年3月11日的法會錄影帶為證)
當我看了這個錄影帶之後,
是有多麼的恐懼、痛心與難過,
原來他用法殺害人!
我完全清楚的知道,
盧勝彥是真正的邪惡、騙財、騙色的大惡人,
所以我抱着痛苦,
决心控告他,
我不再相信他是<真佛>,
他更本就没有什麼<三昧耶戒>,
他雖然有法力,
我相信<邪不胜正>的心態以對抗他,
我相信神會保佑我.
于2000年3月14日,
我在美国,
西雅圖真實控告這個
[真佛宗]
教主盧勝彥,
警方的號碼
Ref: 00-004667.
檢察官告訴我,
這是个Good
Case (好的方案).
他將安排在X
X日期捉拿盧勝彥;
警方告訴我,
他們已申請了
[Warrant],
等上司批下來就可以行動了,
可是不知道為什麼,
捉拿盧勝彥的日期已過,
我打電話追問警方,
他們不再接我的電話,
我流言多次,
他們也不再復回電話给我.
在2000年4月9日,
盧勝彥突然宣佈退隱,
我曾打電話、流言和傳真信件通知警方,
可是警方不再给我任何的回應,
直等到盧勝彥逃走了,
警方才打電話通知我開會.
在5月1日會議的那天,
我請了律師一起出席,
會議上檢察官表示警察局决定不起許此案件,
也不送到華盛頓州檢查局局長审核.
在2000年5月19日,
警方再給我寫信通知出席會議,
會議後,
我的律師寫下會議的報告,
在會議中檢察官的上司給我的理由:
-
没有<使用暴力>控告不成立;
華盛頓的法律是不干涉宗教領袖與信徒的性侵犯;
上司說盧勝彥是高知名度者,
他們怕傳媒的干擾.
我無法接受檢察官的上司給我的理由,
我的律師發問是否將近選舉的關係,
警官的上司否認.
我問他:“如果還有其他的女生,
被盧勝彥性侵犯來報案,
你會怎樣處理?”
警官上司堅持的說: “一樣的,
不會起許盧勝彥.”
我很難過的說:“你是在養虎遺患.”
我的律師告訴我,
在當初報警的時候就應該帶着律師,
警官就不會那麼輕易的终止我的控诉,
可是由于我付不起律師費,
所以我没有辦法再上诉.
在2000年11月16日的
[真佛報]
里(真佛宗出版的報紙),
盧勝彥在報纸上,
寫了一编文章
[一雙银筷子],
寫着有他的弟子要殺害他.
他這樣的的作為,
根本就是要引發信徒的緊張與憤怒,
信徒們看了盧勝彥所寫的
[一雙银筷子],
反應是 “剎那間渾身僵硬,
大腦犹如晴空霹靂嚮起了炸雷,
心中無限的悲傷,
憤慨和無奈,
…我一時糊涂了,
迷茫大於憤怒,
震驚大於悲傷.
師佛是憶萬眾生的依怙,
傷害了師佛,
就是斷去了眾生的慧命…”(在2000年12月14日和2001年1月4日的
[真佛報]
) 他的信徒也寫着
“如果攻擊是來自外界,
我們尚可原諒其對師尊不了解,
但是宗内弟子居然有人卻興害師之意,
其罪之深,
雖勵萬劫地獄之報,
都難赦其罪.
”還有其他等等.
在2000年12月7日,
在民事案律師的安排,
律師一起和我參與電視台和新聞記者的招待會,
這些新聞傳達了全世界,
但是我的家鄉馬來西亞却完全没有任何新聞的消息,
為什麼?
在2003年9月20日,
我以為找到個正議的人,
當這位蔡女士聽完了我的事情,
反而還大罵我一頓,
一口氣不停的廣東話:
“你沒錄影帶和没什麼證據,
你自作故事毀謗師尊,
你下賤,
聽了你的聲音,
我個耳朵都骯髒,
見到你,
我都打你.”
我真的被嚇了,
所有人都以為我傷害了他們的師尊(盧勝彥),
他們都憤怒的罵我,
恨我,
還要打我,
我很害怕隨時都會被盧勝彥的信徒痛恨的懊打,
後來我向警方報案,
號碼#
72 PCT #67031. (這位蔡女士是在
[纽约金剛雷藏寺]
安裝錄影機,
錄影了釋蓮廉上師奸污女生之一.)
這篇文章不是寫得很順,
希望大家能够看得懂及明白,
所有的一字一句都是真實的經歷,
或者可能這件<真人真事>公布以後,
或者會引起
[真佛宗]
的信徒對我更憎恨,
我是要讓大家清楚明白!
真實!
真相!
張秀霞
2004年5月10日星期一
|